-“顧主任倒是說話啊,傅某是有害顧主任的前科嗎?讓顧主任這樣抓著不放?都是我的人了,還跟我有二心?”
傅硯洲氣得眼都紅了,低下頭就要咬她的唇。
顧青桐臉一躲,伸手從頭頂的記者包中掏出兩頁紙!
傅硯洲喘著粗氣停下,拿過眼前的兩張紙。
是兩封函告。
確切地說,是律師函。
一封是函告北城電視台。
一封是函告她顧青桐。
紀沉橋發來告她的這份律師函,是今天快要下班時收到的,彼時她剛從倪定梧那裡回來。
正是因為接到這份律師函,讓她不得不欽佩倪定梧的後手!
她沒好氣地對身上的男人說:
“傅總是沒害我,但因為傅總,我可一直沒消停。”
傅硯洲怕把她壓壞了,從她身上起來,拉起她。
他輕飄飄地把那兩頁紙甩到茶幾上,諷笑道:
“若是真想告,直接去起訴了,律師函這玩意兒,嚇唬人的。不過既然氣到顧主任了,我來處理......”
“不用。”顧青桐冷笑。“這點小事不勞煩傅總,我和單位會自行處理。不過......”
傅硯洲皺眉:“不過什麼?”
“傅總的爛桃花這麼多,真叫人心煩......”
“你......嗬。”
傅硯洲冷嗤一聲,捏住她的下巴。音量不高,卻似宣告般堅定:
“現在說什麼都沒用,煩更沒有用,你是我的人。”
顧青桐打開他的長指。
“傅總,我們現在隻是男女朋友的關係,或者按照當下的社會形勢,我們也可以叫作......床伴。”
“顧、青、桐。”傅硯洲咬著牙念出她的名字。
顧青桐舔舔嘴唇......
他好像真生氣了?
她不想在暴怒的虎口拔鬚,於是迅速遠離他,打著哈欠說:
“困了,不說了,睡覺......啊,你!”
她被男人扔到床上,下一秒就被死死壓住!
“既然是床/伴,當然要上船。”
傅硯洲伸手拿過幾盒東西倒在她身上!
“選吧,今天剛買回來的。喜歡什麼味道、什麼紋路?”
顧青桐沒想到他買這麼多,故意道:
“要麻辣味的!”
她的回答讓傅硯洲轉怒為笑,戲虐道:
“顧主任這麼重口?對自己......狠了點吧?你不心疼自己,我可心疼,我替你選......”
一夜,放縱。
顧青桐第二天腰痠腿疼,找了條絲巾係在脖子上。
——
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,第二天晚上新聞前檔,北視播放了巨遠國際上市的專題節目!
一時間引起國內外轟動!
所有新聞媒體湧入北視的郵箱、電話等,圍堵在巨遠國際大樓,連夜趕稿!
不僅是公眾,就連北視內部都炸開了廟!
因為開會定下的時間明明是兩天後,節目毫無預兆地提前了!
第二天顧青桐剛坐下,有無數的事要忙。
有高層直接闖入她的辦公室,言辭激烈,摔桌子指責她擅作主張,應該停職!
新聞頻道這一層堵滿了人。
一時之間,顧青桐成了眾矢之的。
邸建星煽風點火:
“顧副主任仗著自己是歸國/功/臣,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北視以後全是顧副主任說了算?”
“哼,這說的什麼話?北視還輪不到她作主!”
“顧青桐,你現在就寫辭職報告!”
“要走也得把事情交代清楚,說給你的權/力擅作主張!還有,播放專題節目的一切就過都要你來承擔才行!”
顧青桐被堵在辦公室,門口圍得水泄不通。
她靜靜地面對著這些人,毫無畏色。
馮雨柔、王亞東等人都在想辦法。
這時,從新聞辦公室門口傳來一道威/嚴的、具有穿透力的聲音——
“顧主任哪敢擅作主張?有什麼事,找我說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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