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餘非晚,這裡是侯府,容不得你胡鬨!”孟九安臉色鐵青,怒目圓睜,他嗬退下人,將舒錦兒從地上扶起。
“快傳府醫。”他心疼的看著舒錦兒,滿眼擔憂:“錦兒,你怎麼樣?孩子有沒有事?”
“侯爺,錦兒肚子好痛,姐姐就算恨我搶了寵愛,也不該這般惡毒,孩子是無辜的,我再怎麼說也是太史令之女,我讓著姐姐,姐姐卻這麼針對我。”
舒錦兒說著便落下淚來:“侯爺,我還是走吧,姐姐容不下我,大不了我帶著孩子撞死算了。”
餘非晚輕輕瞥舒錦兒一眼,心中嗤笑,裝得可真像,明明沒懷孕,還想陷害到她頭上。
“餘非晚,是不是本侯太縱著你,才讓你這麼無法無天!”
孟九安怒視著她:“錦兒要是有個好歹,本侯決不放過你!”
他話剛落地,府醫就揹著醫藥箱匆匆趕來。
診過脈後,府醫歎口氣捋了捋鬍子:“侯爺,這位姑孃胎象本就不穩,現在傷著腿,又受到驚嚇,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“餘非晚!”孟九安眼中似要噴出火來,咬牙切齒恨不能將她大卸八塊。
“來人,侯夫人善妒,殘害無辜,拖下去打二十大板。”他一揮手,再不願多看她一眼。
“本王看誰敢!”謝京墨跨步進門,眼神冰冷:“平陽侯,正妻尚未有孕,你偏寵一個外室,還讓她懷上孩子,你該當何罪?”
孟九安趕緊跪下,這才意識到讓舒錦兒懷孕不妥。
“攝政王恕罪,臣一時糊塗,這就命人打掉孩子,來人,端墮胎藥來。”
一聲令下,舒錦兒嚇得癱在地上。
“侯爺,你不能這麼對我,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啊。”舒錦兒拉著他衣袖,苦苦哀求。
孟九安甩開她,語氣不耐:“你什麼身份不清楚嗎?孩子以後還會有的。”
看來舒錦兒還不瞭解孟九安的為人,在愛和權利面前,還是權利更重要。
孟九安接過藥碗,準備給舒錦兒灌進去。
餘非晚出聲打斷他的動作:“慢著!”
孟九安眼裡燃起一絲希望,回頭看向她:“晚晚,我就知道你最懂事,這可是侯府的第一個孩子,你快勸勸攝政王,讓我留下這個孩子,這孩子以後過到你名下,會孝敬你的。”
舒錦兒也跟著點頭:“對,隻要姐姐願意留下這孩子,這孩子出生後就養在姐姐名下。”
想讓舒錦兒的孩子成為嫡子,還要她幫著養,這主意打得倒是好。
餘非晚彎下身,目光盯著舒錦兒,嘴邊勾起冷笑:“知道我為什麼命人抓你嗎?你吃的極品雪蓮是我嫁妝裡最珍貴的一味藥,過幾天太後生辰,我打算送給太後當賀禮,現在,你跟我到太後面前走一趟吧。”
這就叫瞌睡有人送枕頭,看來和離的事得提前了。
“不,我什麼都不知道,是侯爺給我吃的。”舒錦兒嚇得縮在孟九安身後,孟九安下意識護住她。
“餘非晚,你送給太後的賀禮怎麼不早說?就一味藥材,你非要揪著不放,鬨得這麼難看嗎?”他句句斥責,企圖讓她不要再追究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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