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楊穎流淚,張禹趕緊說道:“小阿姨,對不起,我不該瞎問的……”
“沒什麼,這種事也是瞞不住的,但是你知道就好,別跟家裡人亂說……”楊穎叮囑道。
“這你放心,我嘴嚴著呢。”張禹認真地說道。
“真嚴纔好……對了,回來的時侯,忘買紅花油了,樓下就有藥房。你能不能幫我去買一瓶。”楊穎說道。
“這個用不著,我帶了跌打酒,比紅花油好用……”
張禹說著,就開啟自已的超大旅行袋。
他先是拿出來一大包蘋果,跟著又是一大包板栗和一大包蘑菇,嘴裡笑嗬嗬地說道:“都是咱自已家的東西,我媽說你在大城市,總撈不到吃,讓我拿來給你嚐嚐鮮……”說話間,竟然又從來裡面翻出來一件道袍,一把桃木劍,硃砂、符紙、羅盤什麼的一應俱全,另外還有一個皺巴巴的信封,好不容易纔找出一瓶跌打酒來。
“你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?”楊穎瞧著張禹翻出來的這些東西,不禁是直皺眉,怪不得這包裡裝的東西能有五十斤呢。
“我小時侯不是在王老頭的壽材店跟他學徒麼,去年他突然說要去當官了,就把這些東西留給了我。對了……”張禹笑嘻嘻地說著,跟著拿起那個皺巴巴的信封,信封沾的很嚴實,裡面似有一塊硬物,封皮上沒有寫字,他又行說道:“這封信是師父臨走前給我的,說我要是日後有機會來鎮海市的話,就去一趟無當道觀,把這封信交給我師叔。可是地址……讓我媽洗衣服時侯給洗爛了……你來鎮海市這麼久,知不知道無當道觀在哪呀?”
楊穎聽的是直皺眉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呀!鎮海市大著呢,我現在都沒逛明白,那什麼破道觀在哪,你以後慢慢找,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吧……我腳現在疼著呢,你那藥酒好使麼,拿過來給我試試。”
說完這話,楊穎用胳膊撐著身子坐了起來。
“這個你放心,保管好使……”張禹隨即開啟跌打酒的瓶子,往手上抹了一些,便在牀腳坐下,抓住了楊穎的腳,開始在腳踝上塗抹。
乍被張禹抓住腳踝,楊穎的身子就是一顫,說實話,她的腳還從沒被男人摸過。不過轉念一想,張禹也不算什麼外人,小時侯一起長大的,這是給自已擦藥酒,能有啥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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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穎的腳可真漂亮,雪白如玉,修長中凸顯小巧玲瓏,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,腳型纖長,腳弓稍高,曲線優美,柔若無骨,腳指勻稱整齊,如十棵細細的蔥白。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面板,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。
她的大腿渾圓飽滿,大腿肌膚白晰的面板,纖細的小腿勻稱結實,發出誘人的光澤,小巧的腳向上勾著,此刻任由張禹揉搓。
楊穎的腳踝腫的挺高,本來挺疼,被藥酒這一搓,旋即就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傳上來。這種感覺先是讓人有點難過,但是腳踝的疼痛感卻消失不見,漸漸火辣的感覺溫和下來,是那樣的舒服。
可眼瞧著張禹的雙手揉搓著自已的腳,還有那認真的樣子,楊穎難免也會難爲情,終究不是小孩子了。突然間,楊穎看到了張禹手腕上戴著的東西。那是一根紅繩,紅繩上赫然繫著一個銀鈴鐺。
“他……他還帶著……”當看到銀鈴時,楊穎的芳心又是一顫,當年的往事湧上心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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