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有時間,我準備好禮物,上門跟你小叔賠罪不就好了,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“淼淼,你有心就好。”
席柏川對夏淼淼總體還是滿意的,夏家唯一的繼承人,可以幫到他。
“現在說說你跟夏無憂的事情吧。”
“什麼事情?”
“裝傻?我的人跟我說,夏無憂私下去過你的别墅,你是打算提前跟小姨子培養感情嗎?”
這也就是三天前夏淼淼生氣將夏無憂鞭打了一頓的原因。
她夏淼淼好不容易搶到的男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。
“天啊,淼淼,我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夏無憂那種賤種,你知道的,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出身低賤的女人。”
想到夏無憂那張美顏的臉,夏淼淼就一肚子火氣和嫉妒。
“你不喜歡夏無憂那張臉嗎?沒有男人不喜歡吧?”
“是夏無憂自己跑到我的别墅騷擾我,我直接把人給趕出來了。”
席柏川撇得乾乾淨淨,千錯萬錯,都是下賤的女人想要勾引他。
“嗬,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。”
“都是肺腑之言。”
席柏川抱住夏淼淼,開始脫衣服,這女人不被乾就一直叨叨,乾服了就好了。
兩人抱在一起跌倒在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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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裡,夏無憂準備好祭品到了墓園。
夏雲暖好歹名義上是夏家大小姐,夏家人為了面子還是給夏雲暖找了一處不錯的墓園。
將祭品擺好,夏無憂從貼身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紅色錦囊放在墳前,裡面是一對童鐲。
小寶寶出生之後都會戴的,她的孩子也要有。
“寶寶,媽媽會為你報仇的。”
“你在這裡做什麼?”
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夏無憂的感傷。
擦掉眼淚,夏無憂轉身就看見了捧著一束白玫瑰的席臻銘站在自己的身後,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。
“席先生,是你啊。”
“你在這裡做什麼?”
席臻銘不認識夏無憂,隻是在下午在訂婚宴上見過這個女孩。現在出現在夏雲暖的墓前很奇怪。
夏無憂慌亂地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。
“我來祭拜一下姐姐。”
“姐姐?你是什麼人?”
“我叫夏無憂。”
“夏家接回來的私生女?”
“嗯。”
席臻銘將手上的鮮花放在墓碑前,掃了一眼夏無憂送來的祭品,倒是有心了。
“這麼晚來祭拜這個沒見過面的姐姐,你以為我會相信?”
“不是的,我……我跟夏雲暖姐姐是認識的,隻是那個時候我沒有跟她說過我是她妹妹。”
一個謊言就要找一堆謊言來圓,好難!
席臻銘實在是太犀利了。
而且……她來拜祭自己很正常吧?
席臻銘這麼晚來拜祭夏雲暖才是真的奇怪。
“喜歡撒謊?”
席臻銘顯然是不相信夏無憂的,在他的眼裡,夏家唯一的好人已經死了。
“我沒有撒謊,席先生這麼晚來這裡,才奇怪吧?還送白玫瑰。祭奠死人一般送白菊花吧?”
席臻銘沒再說話,而是默默地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沉默了許久。
夏無憂看著席臻銘著實是覺得奇怪,他們之前沒有什麼交集,頂多算是遠房親戚吧!
“你跟我姐姐很熟嗎?”
“謝謝您今天在訂婚宴上面幫雲暖姐姐說話,我也覺得雲暖姐姐死得很冤,夏家的人和席柏川實在是太噁心了。雲暖姐姐剛死,就勾搭在一起了。”
看著席臻銘還是不說話,夏無憂還是想要多問一點有用的資訊。
“你懷疑席柏川是不是找到了什麼證據啊?”
“夏無憂,我不需要跟你解釋。”
丟下這句話,席臻銘就離開了。
夏無憂看著走遠的席臻銘,不知道為什麼,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背影看起來好像很寂寥。
夏雲暖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嗎?
可是她完全不記得自己跟席臻銘之間有過什麼交集啊!
不過能在死後祭拜自己,席臻銘也算是好人一個了。
祭拜完自己,夏無憂回到了夏家,她在夏家的日子可真慘,住的居然是傭人的小房間。
她現在需要規劃接下來的複仇之路。
夏無憂是個21歲大三學生。
夏正年這個父親隻會做表面工作,對自己這個私生女基本上不聞不問,夏淼淼更是時不時的對夏無憂拳打腳踢。
最噁心的是席柏川那個大渣男還覬覦夏無憂的美貌,既想要娶夏淼淼,又想要讓夏無憂做地下情人。
三天前夏淼淼將夏無憂關在家裡一頓毒打,就是因為席柏川。
誒……處境艱難。
光靠夏無憂一個人要想對付夏淼淼跟席柏川兩人簡直就是毫無希望。
她現在需要找一個靠山,一個可以讓所有人顧及的靠山。
夏無憂想到今天在墓地看到的席臻銘。
席臻銘年少成名,不靠席家就創立了獨立於席家的商業帝國,一躍成為商業巨鱷。
要有什麼辦法才能拉攏席臻銘呢?
審時度勢,百般思考。
夏無憂做了她改變命運的一個決定:她要去勾引席臻銘。
席臻銘是席柏川的小叔,隻要她嫁給了席臻銘,到時候席柏川還得叫她一聲小嬸嬸,拿捏席柏川還不容易嗎?
跟席柏川在一起五年的時間,她知道席柏川想要什麼,也知道席柏川害怕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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