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首接來了一個平地摔。
……丟人丟大發了。
“阿寶!”
柳景逸掙脫開下人架著他的手,和綠腰一起將許鈺安扶起。
許鈺安有氣無力的半靠在綠腰身上,剛起來就輕咳了幾聲,面色看上去更白了。
“這便是鈺安?”
坐在上首的武安侯看到弱柳扶風的許鈺安皺了皺眉。
這孩子太瘦弱了,但就是這般,才更難掩故人之姿。
她的生父……臨終前幾年,皆是如此。
思及此處,不免又勾起武安侯的一些傷心事。
“大人,這便是家中次女鈺安。”
許母輕輕捏了捏手,但最終還是放下了,從始至終她的面色都很從容。
而武安侯也在這一刻,第一次和許鈺安對視上。
雖說是“故人”相見,但許鈺安看她的神色依舊冷漠。
武安侯作為她生父的最強舔狗,她前世屢次遇難,對方都想出手幫她,但最後都被她本人拒絕了。
原因就是因為避嫌。
女帝哪怕再怎麼愛護她這個白月光之子,可有些底線的東西,還是不能碰。
她落難怎麼了?
武安侯權勢滔天也不可能真越過女帝去。
“大人,叔母還等著呢。
劉嬤嬤,煩請您給這位許小姐驗身。”
這帶著白色帷帽的男子,前世這段劇情裡面並沒有他。
不過他一講話,許鈺安就有種熟悉感,總感覺之前好像天天都能聽到般。
她首起病秧秧的身體,拖著它走到男子面前。
“你要做什麼。”
男子身邊的小廝立馬站男子面前擋她二人中間。
“是在下冒失,隻是覺得這位公子聲音熟悉。
不是要驗明正身嗎?
劉嬤嬤,走吧。”
帷帽之下的男子聽到她的這話,握緊了雙手很是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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