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撓了撓頭,這喝點紅酒就直接醉了?
算了!好人讓到底!
我架起她的胳膊,搭在我的肩膀上,然後用手攬住她的腰,用力將她扶起來,一步步的向著臥室走過去。
她的臥室很簡潔,相對於姚梓靜來說,就是兩個極端。
姚梓靜總喜歡把臥室裡堆的記記的,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想要放進臥室,她說這樣有安全感。
而梁元元的臥室確實極為的簡潔,一張床,一張梳妝檯,還有一個衣櫃,然後就沒有其他東西了。
我彎腰將梁元元放在床上,剛想起來的時侯,卻感覺到她的手臂傳來一股力量,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别~走~啊!”她閉著眼,眼睫毛微微的顫抖著,口中呢喃,語氣帶著無儘的誘惑。
我有些為難,不過經曆了昨晚的事情之後,我對於這種事顯得極為排斥。
“元元!我該走了!你好好休息!”
我費力的將她的手從我的肩膀拿下來,三步兩步走出了臥室。
離開了梁元元的家,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,我急匆匆的騎上了我的小電驢,飛快的駛出小區,畢竟還有一個人在等著我。
冷風像刀片刮在我的臉上,梁元元家裡有暖氣,剛離開的我頓時感覺有些難以忍受。
我突然擔憂起安超群來,她的公司裡並沒有暖氣,不知道她有沒有穿著厚衣服。
回家的路上,會經過她的公司,我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公司,但是打電話又有些猶豫,乾脆直接去看看。
在一座高聳的寫字樓裡,我熟門熟路的上到了十六層。
這樣的寫字樓在這座城市非常常見,每一層都有數家公司,也有些財大氣粗的會將整層都包下來。
安超群僅僅隻是租了十六層的兩間,一年的租金都是六位數往上。隻是租金就讓我直咂舌,前幾年還好,她每年都能賺不少錢,可如今行業蕭條,每個月都是入不敷出,以至於在半年前她就將車賣掉了。
輸入玻璃門上的密碼,門開了。
我走了進去,果然在辦公室裡還亮著一盞燈。
悄悄的走到門口,黑子已經發現了我,猛地抬起頭來,我豎起一根手指,示意黑子安靜。
黑子很聰明,馬上又低下了頭,趴在地上閉目養神。
明亮的辦公室中,她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上的圖案,不時的修修改改。
有人說專注的男人最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。
可此刻專注的她卻讓我有種憐惜的感覺。
經過昨晚,一切都沒變,而似乎一切又都變了。
我有些沉淪的看著她完美的側臉,明亮的雙眼,利索的馬尾。
“看夠了嗎?”她冷冷的問。
原來她已經發現了我。
“怎麼這麼晚還在工作!”我問道。
她扭過頭,看向我的眼裡帶著詢問:“怎麼?你是想養我嗎?”
我頓時有些尷尬,撓了撓後腦,有些弱弱的說:“如果你願意的話。。。。”
她輕笑了一聲,然後扭過頭,繼續盯著螢幕。
她的表現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,還以為她會對昨晚的事對我進行批判。
見她不想說話,我繼續說道:“昨晚的事。。。。”
她再次扭過頭冷冷的說:“昨晚什麼事也沒有,隻是倆人喝的有點多,不小心睡在一起了而已!你不要放在心上!”
“怎麼可能!”我脫口而出。
她的臉色似乎變紅了一點,打斷了我的話:“我說沒事就沒事,你睡得跟死豬一樣,你想發生什麼事!”
我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什麼好,咬了咬牙說道:“我想知道真相,我想負責!”
在這句話說出以後,我完全沒想到她會有那麼大的反應。
隻見她憤怒的站起身,突然將畫板朝我砸了過來,跟我吼道:“負責?你拿什麼負責?你現在就給我滾!等你心裡徹底忘了你那個前女友,再來找我!”
被嚇了一跳的我,看著暴怒的她,心裡頓時慌亂起來。
畫板砸在我身上,我趕忙接住,小心翼翼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,記臉羞愧的說:“對不起!”
我灰溜溜的離開了寫字樓。
或許我真的該死吧!我閉著眼睛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可腦海裡一片空白,偶爾閃過一絲香豔的畫面,都讓我更加難受。
我抬頭看了看十六層那扇亮著燈的小窗,似乎有人影閃過。
“等我!等我心裡都是你的時侯,我就來娶你!”
我對著那扇視窗暗暗許下了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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