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傾城的聲音顫抖著，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。”

傾城，對不起……“葉傾天艱難地吐出幾個字，嘴角緩緩溢位一絲鮮血。”

你……“鳳傾城驚恐地瞪大了眼睛，想要說些什麼，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
葉傾天的手無力地垂下，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襟，也染紅了鳳傾城的雙眼……葉傾天！

葉傾天！

又是這個名字！

鳳傾城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利爪狠狠抓了一下，痛楚蔓延至全身。

她想站起來，質問墨辰風，質問葉傾天，質問這三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，可是身體卻像是灌滿了鉛，沉重得無法動彈。

葉傾天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鳳傾城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，有愧疚，有不安，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。

她想開口說些什麼，可是張了張嘴，卻吐出一口鮮血。”

咳咳……傾城，對……對不起……“她斷斷續續地說，聲音虛弱得像一隻受傷的小獸。”

你……你什麼意思？

你到底想說什麼？

“鳳傾城掙紮著想要站起來，可是身體卻像是不聽使喚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葉傾天在自己面前吐血，卻無能為力。”

咳咳……有些事……咳咳……來不及解釋了……你……你一定要小心……“葉傾天艱難地說著，每說一個字，嘴角都會溢位一絲鮮血。”

小心什麼？

你把話說清楚！

“鳳傾城的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，她隱隱感覺到，有什麼事情正在脫離自己的掌控。

可是葉傾天卻像是耗儘了所有的力氣，緩緩閉上了眼睛，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。”

葉傾天！

你醒醒！

你把話說清楚！

“鳳傾城絕望地喊著，可是葉傾天卻再也沒有睜開眼睛。

墨辰風抱著葉傾天，冰冷的目光掃過鳳傾城，沒有一絲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