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絲~月你輕一點。”鐵鉤拔出,帶起傷口處的血痂。
讓李風刹那間痛入骨髓,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真心看不上你。”月丟下鐵鉤,毫不在意,連一個餘光都未曾留給李風。
拍拍手便轉身離去,毫不停留。
李風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,一步一挪地走出石洞。
“當野人似乎也不錯,至少沒有艾滋病。”李風伸手遮擋那刺目的陽光。
這該死的蠻荒之地,太陽依舊那般熾熱灼人。
“先迴風的木屋吧。”李風梳理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。
部落中每人皆有一棟簡易的木屋,用以抵禦風雨和嚴寒。
陽部落所處位置絕佳,位於一處峽穀平地,李風不禁慨歎選址之人實乃天縱奇才。
風的木屋在峽穀進口處的最邊緣,他步履蹣跚、緩緩前行。
所經之處傳來的閒言碎語,讓李風不由苦笑著搖頭。
“風,一個廢男人也敢妄想月的軀L。”陽部落男野人。
“就是就是,風他怎敢如此,月可是部落裡最強的女人。”
“風太窩囊了,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。”一野人搖頭歎息。
“哼,反正我是不會再給風食物吃了。”另一個男野人氣沖沖地說道。
“讓他餓死吧,丟儘了陽部落的臉。”
眾野人紛紛點頭附和,風成了陽部落的奇恥大辱,傳出去他們也會臉上無光。
抹去額頭因疼痛而滲出的冷汗,李風扶著門柱踏入風的家。
李風望著那空無一物、茅草牆搖搖欲墜的慘狀,瞬間呆立當場。
“家裡啥都沒有,讓我怎麼活啊,原身混得也太慘了點吧?”
平整的地面上,僅有一塊獸皮鋪著,無奈之下,他忍痛蹲下,緩緩趴了上去。
“啊呀,什麼東西啊,這麼硌人。”李風記臉惱怒。
伸手在獸皮下一陣摸索,摸出一根約一米半長的長棍。
“蒼天啊,不要這般刁難我好不好?”李風欲哭無淚,將長棍扔到一旁。
他想回地球,這個世界簡直要人命。
長棍一陣顫抖,棍身有絲絲黑氣冒出。
李風目光一凝,拿起長棍,眼底閃過一抹驚奇:“這根棍子冒著黑氣,那這個世界?”
眼珠骨碌碌轉了幾圈,他愈發堅信曾經夢寐以求的搬山填海之能,似乎近在咫尺。
興奮中拿起長棍,在胸口擦了擦血跡,然而李風所期待的並未出現。
微微失望的他放下長棍,喃喃自語:“至少能證明,這個世界有法的存在不是嗎?”
趴在地上想了一陣,李風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。
再醒來時,已是第二天中午。
忍著饑餓與疼痛,李風咬牙切齒地從獸皮上艱難爬起。
“去找些吃的,再不吃東西,恐怕就要餓死了。”
踏出木屋走了幾步,便看見旁邊木屋前的男野人正美滋滋地吃著烤肉。
李風嚥著口水,湊上前儘量用討好的語氣說道:“壯人,咱們都是陽部落人,分我一點吃的好不好?算我借你的。”
(呸)那野人蠻橫地咬下一大口肉,吐在地上。
話語中記是嘲諷:“風,你一個廢男人也配吃肉,看你可憐,地上這一口賞給你吃。”
“呃,不用了。”李風看著野人吐在地上的肉,內心深處長歎一口氣。
轉身朝著部落外走去,李風知道陽部落已經拋棄了他。
至於為何沒有將他驅趕出去,可能是因為念及舊情吧,畢竟風也是土生土長的陽部落人。
“一個廢男人,還挑三揀四的,餓死你活該,嗬嗬。”野人不屑地撇撇嘴,冷笑一聲。
聞言,李風淡然一笑,繼續緩緩前行,看來陽部落對他的敵意甚濃。
需要從長計議,必須要用行動來證明,自已不是一個廢男人。
走出陽部落,李風看著眼前繁茂幽深的叢林。
神色有些緊張:“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吧,就在部落周圍。”
駐足良久,李風覺得,還是不要貿然涉足前方叢林。
要是突然躥出個野獸,一身傷痛的他簡直就是去送死。
掃視著路邊草叢,李風眼光一亮,驚喜地上前蹲下:“蒲公英,竟然有蒲公英,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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