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被莊家二小姐的一杯春藥弄得萬劫不複,遭人唾罵。連溫潤如玉的莊公子也罵她一聲蕩婦!
但蘇曲水從沒聽過莊翎這個名字,不過聽彼雲話裡的意思…
這個莊翎應該一直住在此處。
並且從未去過京師。
稍一想就明白,她現在不知因何緣故藉著莊翎的身子重生了,而莊翎是鎮國公府不受重視的庶女。
要替嫡姐嫁給攝政王褚燁的未來王妃!
“砰砰砰——”
就在蘇曲水理清楚後,破門被巴掌敲響。
門外是尖啞氣憤的聲:
“你們是死在屋子裡了!這麼久了還不出來,老婆子我可警告你們,要是遲了,且不說國公爺饒不饒,那攝政王必定頭先一個發作!”
“還不快開門滾出來!”
蘇曲水投給彼雲一個眼神,似在問外頭的人是誰。
彼雲低聲了些:“是京師家府裡的嬤嬤,仗著資曆老對人從不客氣…三小姐您手上的傷就是她們打的!”
蘇曲水綰起衣袖瞧著皮肉上的道道鞭痕,顏色很重,是新傷。
突然,破木門被那兩個嬤嬤合力踹開,彼雲瞧她們手上攥著鞭子趕忙擋在蘇曲水身前。
“兩個小賤人,磨蹭什麼!”
彼雲怯聲:“嬤嬤…嬤嬤容三小姐換身衣裳吧…”
“換個屁!”老仆婦面色頓時沉下去,捏著鞭子揚在頭頂,剛要落下去時,手卻怎麼都動不了。
她瞪眼震驚地看著眼前緊緊握著自己手腕的莊翎。
正要大聲怒罵,卻反被莊翎一個巴掌打得暈頭轉向,不知天地為何物!
她大驚失色:“莊翎!!!你竟敢打我!你個小娘生的庶女,沒規沒矩,老婆子我可是正房夫人房內的嬤嬤!”
“我管你是什麼。”蘇曲水將彼雲拉到身後護著,口氣淡淡。
老仆婦簡直是驚了,這平素說話都支支吾吾的莊翎今日是吃了什麼炮仗!
另一個嬤嬤見狀氣急,抬著手也想衝上去給三小姐一個耳光。
蘇曲水直接薅起那斷了半截腿的圓木凳扔在嬤嬤腳邊。
那老婆子步子急哪兒來得及刹住腳,跑上來就被絆倒,直接摔了個狗吃屎!
“哎喲…”兩個嬤嬤相互攙扶著,“莊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!等老婆子回去必定讓夫人將你亂棍打死!”
蘇曲水冷笑:“好啊,打死了未來的攝政王妃,再讓整個莊家跟著陪葬,黃泉路上也好熱鬨熱鬨。”
就說莊翎怎麼變了,原來是野雞變鳳凰,自鳴得意起來了。
嬤嬤哼聲:“王妃?嗬…要不是二小姐讓給你,憑你也配!也不看看自己的處境,連我們都比不上!”
蘇曲水站著有些累,乾脆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坐下,“我比不上你們,那二小姐怎沒讓你們去嫁?”
彼雲一個扭頭,主子您醒悟了!
嬤嬤們相視一笑,“荒謬,你簡直是瘋了!”
蘇曲水開始了,“你們也知荒謬,無論嫡庶,我再怎麼樣也是鎮國公的女兒,即便待遇不好也是莊家千金,
你們一群老仆婦再怎麼倚老賣老也是下人,直呼國公女兒姓名,對國公女兒施鞭,損國公血脈,嬤嬤們才是瘋了!”
“方才還罵我是小賤人對吧?敢問你是罵我小娘賤,還是國公爺賤呢?”蘇曲水眼神很冷。
冷得屋內除了她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顫抖。
凳子有點硬,她站起來走上前,“若是小娘賤,那國公爺是眼瞎心盲才納了我小娘,若是國公爺賤,你們竟敢辱罵當朝元老,死罪可免活罪難逃。”
“怕是少不了挨板子,七十大板皮開肉綻,生死難料。”
“七十…”兩個老仆婦被她的話嚇住,紛紛癱坐下去。
蘇曲水俯身,伸手捏住兩個仆婦的衣領,“說!究竟誰賤!”
“我們…不…老奴賤!”
另一個嬤嬤摔得腰疼,瞧蘇曲水冷眼懾來,磕磕巴巴:“老奴賤…”
蘇曲水歎口氣,拂平破舊臟亂的衣裳,不讓她換衣裳自有她們後悔的時候。
“回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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