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這些都是你給的,沒有你的栽培,哪有我今天。”
林峰誠惶誠恐的迴應一聲,內心確實對王良充滿感激。
“行了,不煽情了,說正事。”
“我可以給你承諾,半年之內,侯慶也好,孫興也罷,必死無疑。”
“隻不過,他要怎麼死,需要我來定。”
“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,我謀劃一番,替你收拾了他。”
“年後你隻需要應對魔都那邊的工作就行。”
“與侯慶之間刻意避開鬥爭,免得他到時候暴斃,侯鷹把怒火全泄在你身上。”
“哥無所謂的,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了,他拿我沒任何辦法。”
聽到王良這安排,林峰心裡一暖,充滿了感動。
這是要把自己護在身後,他去跟侯家父子掰掰手彎了。
讓自己别在蹚渾水了,畢竟王良可以隨時來隨時走。
自己還得在山南省,臨江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混呢。
“可是,年後孫興也要帶隊去魔都招商,怕是很難跟他避免。”
林峰想了想忽然出聲道,前幾天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。
還在想著怎麼解決這件事呢,不用懷疑侯慶到了魔都。
是一定會想儘辦法使壞的,而林峰也想著年後到魔都。
借韓風的手或者青幫杜榮光的手,把侯慶留在那裡,别在回來了。
“放心吧,他那都去不了。”
“他現在是死不了,不代表一點代價不需要付。”
“濫用私刑,被我抓了個正著,豈是那麼好開脫的?”
“等著看吧,天亮上班以後,市委書記就會帶著班子來鄴城縣視察工作。”
“他要給自己兒子擦屁股,就得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王良冷笑一聲,充滿不屑的說道,放過侯慶?
怎麼可能?
與此同時,侯慶連夜回到了臨江市,剛進家門。
就看到父親愁容滿面的坐在客廳沙發上,煙是一根接著一根。
“回來了?”
侯鷹看了他一眼,語氣有些沙啞的出聲詢問著。
“嗯,這次又輸了,問題出在哪裡?”
“為什麼程大致被帶走的這麼快,新書記來的也剛好。”
“簡直就是無縫銜接啊,雙規加新書記上任,這麼大的事。”
“省委那邊的流程什麼時候走的這麼快了?”
侯慶滿臉疲憊,心情有些不爽的坐在對面,嘴上開始埋怨了起來。
“哎,怪我,我忘了王良這個人,所以提前把程大致的舉報信交給了省紀委。”
“誰知道,這公子哥為了一個秘書,居然大過年的再殺回來。”
“要是沒有他,省紀委就算拿到材料,也不會動的這麼快。”
“而我哪些舉報程大致的材料,剛好給了王良進場的契機。”
侯鷹皺著眉頭,輕聲解釋道,整盤局他覆盤了幾遍。
最大的破綻就是王良這個變數,都離開一年了。
而且林峰隻是他的一個秘書,誰能想到他會是最大的變數?
把程大致舉報信提前交給省紀委,不是他侯鷹半場開香檳,有多大的自信。
而是想去打楊書記的臉,讓他看看你自己的人被我利用完,再丟掉。
你氣不氣?
“嘶…”
“這個王良到底什麼來頭?”
聽到父親的話,侯慶倒吸一口涼氣,皺著眉頭詢問一聲。
“具體我也不清楚,隻知道是從京都來的,一號也得給他幾分面子。”
“他,我們惹不起,以後在鄴城低調點,别犯他手裡。”
侯鷹盯著兒子,凝重的提醒著,侯慶聽到是從京都來的。
當即心一涼,有些哆嗦的道:“已經犯了,我對林路動私刑,被他當場撞見。”
“他沒動我,還讓人派車把我送回來。”
果然,聽到這話,侯鷹的臉更黑了,手指也看得出來在顫抖。
“沒動你是因為你在他在眼裡跟螞蟻沒區别。”
“他是在等我給他一個交代呢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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