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陳家?
不可能,陳家出手的話不可能不告訴自己。
“給臨江市政府打個電話,問問什麼情況,誰給他們打招呼了?”
厲國安扭頭對自己的秘書吩咐,語氣中有些怒意。
他本就打算利用這件事,逼女兒回頭,誰半路殺出來壞了自己的好事?
沒過一會,秘書走進來,小聲的說道:“是楊書記的高秘書給臨江市通氣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厲國安點點頭,臉上沒有什麼表情,等秘書離開後。
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。
“我說老楊,你是不是閒的,我磨鍊我女兒,你插什麼手?”
“是不是找揍?我女兒我自己不會管嗎?需要你當什麼好人?”
厲國安對著電話沒好氣的哼哧著,他滿腦子疑問。
這個平時在省部裡,不不爭不搶的老楊,忽然就出手了?
這是在向自己示好,跟自己靠攏嗎?
“你簡直有個大病,誰樂意管你女兒?”
“平陽縣的事我管定了,你愛咋咋地,手下敗將一個,哪來的臉跟我叫囂。”
電話那頭也絲毫不客氣,回懟兩句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把厲國安給整得滿臉懵逼,不是幫小欣?
那是要幫誰?
難不成老楊有後輩在平陽縣?
也不可能啊,他隻有個獨生女,在省機關呢。
算了,你想當好人就當吧,至少讓我跟女兒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一些。
最終,厲國安也沒在關注下面的事,有老楊出手,也省的他出手了。
反觀平陽縣,縣政府與縣委各出動幾輛車隊,很有默契的向高速路口前去迎接。
而紀委大樓這邊,高飛勇的辦公室正坐著兩個哭啼啼的美女。
“高書記,我可以為我說的話負法律責任。”
“我的確讓林組長替我跟邢軍榮要一百萬了,但他最後把工人的錢都發了,唯獨沒給我錢。”
“聽說工人的錢要回來一千多萬,大頭都要回來了,怎麼可能少我這一百萬?”
“所以,我敢肯定這一百萬被林組長私吞了。”
“他為了不讓我們鬨事,還威脅過我全家。”
天黑之前,劉慧蘭被從縣裡趕回來的鐘書記找到,給送到了紀委這邊。
就一句話,不管有的沒得,往姓林的身上甩屎就完了。
一定要把他搞臭,他臭了你回來可就香了。
“真是壞透了這種人,簡直不配當人。”
“劉女士你放心,任何貪官汙吏,在我們紀委這裡,都會得到法辦。”
高飛勇聽的很高興,但嘴裡還是一本正經的慷慨激昂著。
然後扭頭又看向房曼雯,這個漂亮的有點過分的小女孩,簡直就是明星坯子。
“我,我更可憐,之前我想讓林組長幫我開一張實習證明。”
“他,他卻讓我陪他睡覺,才肯給我開。”
“我不同意,打算離開陸峰鎮,那姓林的就讓手下的工人把我抓回去。”
“還恐嚇我說,沒他的允許我不能離開陸峰鎮。”
“今天上午他還強迫我跟他去吃飯,在包廂裡打算強暴我。”
“真的,不信你們可以去查監控,也可以問飯店老闆。”
房曼雯裝的無比可憐,楚楚動人的說著,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。
“畜生啊,簡直就是畜生。”
“人渣,敗類,這種人就該死,該槍斃。”
高飛勇猛的拍了下桌子,氣急敗壞的怒斥著。
最後帶著兩女的控告朝關押林峰的房間走去。
房曼雯與劉慧蘭走出紀委後,互相對視一眼,兩人臉上的可憐表情消失不見。
“這,不會出什麼意外吧?”
“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,你可别害了我。”
房曼雯心有餘悸的看著同學劉慧蘭,小聲的說道。
“怕什麼,知道這是哪嗎?”
“紀委大樓,當官的沒有一個不怕紀委的,進了這裡的人就别想出去了。”
“雖然一百萬沒到手,但認識了紀委書記也不虧。”
“好同學,我可等你爬上紀委書記的床,帶我在平陽縣無法無天哦。”
劉慧蘭摟住房曼雯的肩膀,嘚瑟的說道。
後者聽到這話,眼中也閃過一絲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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