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妤一噎,又道:“您這麼愛窺探别人的隱私?”
諷刺他跟蹤她。
顧淮時笑了,“人儘皆知的事,也叫窺探?”
“眾目睽睽,顧家培養出的大家閨秀,在秦家就迫不及待跟人乾柴烈火,腰帶鬆得很,顧家家風可窺一斑。”
溫妤被他堵得啞口,也真怕自己給顧家蒙羞。
顧淮時扣著她的肩頭,將她轉了個身,她雙手下意識撐著檯面,穩住身體。
她彎腰的同時,寬鬆旗袍繃起渾圓弧度,看得男人眼窩一熱,大手摸了上去。
溫妤頭皮一麻,抬眸瞪視身後的男人,“顧淮時你——”
“後面一片皺巴巴,你打算就這樣出去,坐實流言?”男人深眸盯著鏡子裡的她,說話間,手指一下一下抻開橘紅綢布。
溫妤咬了咬槽牙,“我自己來!”
顧淮時擰開水龍頭,打濕西服口袋巾,展開,朝那片褶皺上一貼。
一片濕涼,溫妤打了個哆嗦,“你、乾嘛?!”
顧淮時大掌按著她的後腰,往下摁。
溫妤有一瞬的恍惚,這樣的畫面,彷彿前世……
顧淮時凝著她耳後泛起的紅意,唇角微勾,貼近她耳畔,嗓音啞了幾分,“你在想什麼?”
溫妤暗暗收斂心神,冷他一眼,“是我問你,你想乾什麼?”
男人黑眸閃過一絲狡黠,“乾你所想的事。”
她呼吸一頓,下意識想逃,他逼近,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。
顧淮時繼續逗弄她,“你究竟想到了什麼,這麼慌?”
溫妤這才明白,上了他的當。
她正色,“傅哥該找我了,我要出去。”
顧淮時面色一沉,將她的腰往下一摁,拿過牆上的吹風機,打開暖風檔,吹上她臀上那片濕淋淋。
溫妤這才明白,他把她旗袍弄濕,是要吹平褶子。
像是熨鬥。
這種事要一邊抻開褶子,一邊吹,她沒辦法自己來,隻能耐著性子等。
不經意的抬眸,鏡中的畫面,很難不令她浮想起前世。
男人最愛在鏡子前,從她身後掐著腰,一邊欣賞鏡中含羞的花苞,緩緩綻放,逐漸盛開成一枝出牆紅杏。
溫妤猛然回神,下意識扭腰要掙開。
顧淮時摁住她的後腰,漆黑深眸直視她,“你又在想什麼?”
他面無表情,矜貴穩重,反觀她面紅耳赤。
“我,我沒……”她舌頭打結。
顧淮時驟然關掉吹風機,拉起她,轉過臉,捧住她後腦勺,俊臉欺下。
溫妤及時别開臉,“請你自重!”
男人的唇擦上她的脖頸,“是你對我想入非非。”
“我沒有!”
顧淮時狠狠咬住,絲絲甜香沁鼻。
好一會兒,他才鬆開她。
溫妤躲遠他,脖子處絲絲火辣的疼,她照著鏡子一看,雪白脖子上,草莓印鮮紅刺目,隱約看到牙印。
她懊惱地咬了咬槽牙。
身後傳來男人幽幽諷刺聲,“你真相信那個傅西洲,狗改得了吃屎?不怕染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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