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殺本尊可以,但是你得有這個本事!”
話語剛落,堯澤已從淙鳩身上起來。
可是,淙鳩一隻手卻被魔妖鎖綁住。
看著手腕上紫色的光鏈,淙鳩眉頭緊皺。
堯澤這傢夥,居然用綁妖獸的魔妖鎖來綁自己。
“堯澤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“乖乖聽話,說不定本尊心情好了就把你放了!”堯澤傲嬌的說道。
外面雖是豔陽高照,淙鳩眼前卻是如墮深淵的黑暗。
堯澤背對著窗戶,周身籠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,然而面容隱在陰影裡,令淙鳩看著都覺得遍體生寒。
淙鳩努力將身體蜷縮起來,眼中毫無光芒。
她眼神空洞地盯著床幃,彷彿堯澤根本不存在一般。
堯澤換好外袍後,轉頭看向半死不活的淙鳩,嘲諷道:“神鳥族無用,滅族是早晚的事,你何必在這裡傷神?”
“有這傷神的功夫,不如想想如何報答本尊對你的救命之恩!”
說話間,堯澤坐在床邊,手心聚集紫光對著淙鳩血肉模糊的後背開始施法。
淙鳩感覺體內熱乎乎的,剛剛胸口的劇痛感也消失不見,就連背部的疼痛也減輕。
他在給自己療傷?
淙鳩的睫毛顫了顫,用力抓住被子。
為何要救她?
就在她疑惑時,堯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。
隨之淙鳩的這份疑惑也轉瞬即逝,她不會因堯澤一點點的幫助,而抹去他滅自己族的事情。
這一切結束後,淙鳩並不想理會堯澤,卻被他一雙大手按住了香肩,動彈不得。
隨後堯澤俊臉靠近淙鳩,好聞的檀香飄到她的鼻子裡。
堯澤淡淡的在淙鳩耳邊說道:“怎麼了?連句謝謝都不會說?”
本是背對著堯澤的淙鳩,突然回身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堯澤。
“我不需要你憐憫,你滅我神鳥族,就算救了我又怎樣?我不會原諒你的。”
就算現在她殺不了堯澤,早晚有一天她可以。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,去求助天界。
堯澤沒有理會她的目光,而是俯身看向她,淙鳩下意識地偏頭躲開。
卻不料堯澤一雙修長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霸道的吻像狂風暴雨般落下。
臨了,還咬傷了淙鳩的嘴唇。
“你個登徒子!”被堯澤放開的一瞬間,淙鳩一巴掌便扇了過去,卻被堯澤一把抓住。
“流血了…”堯澤用手撫過她的唇瓣,“本尊的女人,身上沒點記號怎麼行?”
堯澤直起身子,冷漠地看著她。
“誰是你的女人,你個登徒子…”
淙鳩怒視的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“把你救回來可不就要給本尊這夜魔都找個魔後,難不成你想白白被本尊救嗎?”
堯澤說的每個字都帶著嘲弄的意思,讓淙鳩覺得很是作嘔。
“我不願意!”
堯澤冷笑一聲:“嗬,你不願意?”
“丫頭,你有選擇權嗎?”
聞言,淙鳩竟覺得堯澤說的對。
自己有什麼選擇權,如果有,還會被這個登徒子帶回夜魔都嗎?
堯澤知曉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很是狼狽,她未說别的隻是看著他拂袖而去。
隔著門仍然能聽到他對外面的魔兵吩咐的聲音:“把人給本尊看好了,若有個什麼差池,當心你們的性命!”
堯澤帶著一身令人避之不及的寒氣,冷著一張臉去了魔都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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