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笑,看向身旁低著頭不知想什麼的陸安安。
“安安,廚房燉了你愛喝的雞湯,要不要去試試味道怎麼樣?”
這種強行轉移話題的樣子莫名讓人覺得愚蠢。
陸安安首次沒有乖乖的順著他的意思,用一種很委屈倔強的眼神回望。
面對這樣楚楚可憐的陸安安,陸時予驀地心一軟,不再說話。
“陸夫人,你不必對著我一副看淤泥的厭惡模樣,你口口聲聲說我犯錯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去調監控,看看事實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”
“自從我來以後,我沒有得到你陸家一分錢,你句句不離彌補寵愛陸安安。”
“整日帶著她玩樂購物,首飾珠寶衣服鞋子包包往家裡搬。”
“我有點搞不清楚你口中所謂的彌補是為那般?”
季寒煙清澈見底的眼睛非常平靜。
她臉上反而露出一抹疑惑,帶著一種無聲的譏諷。
好像是真的沒想明白。
“怎麼?
把我帶回陸家讓你覺得你陸夫人的人格受到侮辱?”
聞言柳月表情一僵,臉上露出一縷難堪。
心虛中帶著點強撐的體面。
她氣得手指發抖,義正言辭的指責道:“我是你媽,過去二十多年從來沒有教養過你,讓你養成這樣忤逆不孝,不謙恭友愛的性子。。”
“我是在教導你做人,對待妹妹要謙讓有什麼不對嗎?”
季寒煙看向被柳月護在身後的陸安安,沒有搭理她的話繼續說道:“我流落在外二十多年,身上的血有你的一半,陸安安代替我享福,錦衣玉食這麼多年,在你口中反倒成了需要彌補的那個。”
“如果你覺得她優雅高貴,足以撐得起陸家的門面,那何必又費儘心思到處找我呢?”
“她也不怕被我奪去身份地位,錢財,不怕失去錦衣玉食。”
“就這樣將錯就錯不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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