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她怎麼又來了?還拿著棉球?這是特意來給他拔針頭的?不會又發瘋吧?
陳楚楚進來,看了眼點滴瓶裡的水,已經快要滴完了,她什麼都沒說,靠近過去。
傅浩喆馬上全身僵硬,進入緊急戒備狀態。
他不敢看陳楚楚的臉,隻看著她的手,剛才這雙手可是攀上他的身子好幾次。
方才餘小燕自稱是陳楚楚,加上兩人都戴著口罩,穿著同樣的白大褂,眼睛額頭又十分相似,聲音甚至都被她模仿得一模一樣。
先入為主的思想和重傷疲憊的身體都左右了他的判斷,下意識就把兩人徹底弄混了。
這種下意識一旦被認定,不會輕易被更改。
根本原因就是,這個年代的人都很保守,沒誰會胡亂敗壞别人的名聲,更不會無緣無故拿别人的名字來替代自己。
“傅團長!你放鬆些,拔針頭不會痛的,不用緊張。”
陳楚楚的聲音聽在傅浩喆的耳朵裡,跟之前的人沒什麼兩樣,絲毫不知道那是餘小燕刻意模仿的。
“我沒緊張,你少廢話,拔了針頭趕緊走。”
傅浩喆的語氣十分生硬,霸道,無禮。
陳楚楚抬眼看了看他,感覺這人很奇怪,好端端的朝他發什麼脾氣?
是,他是高高在上的團長,自己隻是個醫院外科實習生,可那又怎麼樣?
好不容易適應了穿書的事實,她也準備繼續認真工作,當好為人民服務中的一員。
沒想到第一個病人就對她態度不友好,她心底很不服氣。
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,誰又比誰高貴到哪兒去?
陳楚楚拉起傅浩喆的手,撕去上邊的膠布,將針頭拔出來,怕有血珠冒出來,立即用酒精棉按住。
傅浩喆縮回手,自己按住酒精棉,冷硬地告訴她:“你可以走了,沒事别進來。”
陳楚楚也沒生氣,隻是被他的態度逗笑了:“傅團長,這裡是醫院啊,我不管你心裡有啥事,例行檢查病房,觀察病人狀態是我必須做的工作,沒事兒我肯定不進來。
但是我今晚值夜班呢,我不進來,萬一你出現了其他情況怎麼辦?還有,你身上的衣服濕了,得趕緊換掉,帶換洗衣服了嗎?
帶了馬上換,晾在走廊上,明天早上就乾了。你情況不大好,估計半夜還得起燒,還得掛水。”
“什麼?你今晚值夜班?”傅浩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,之後提了個很無理的要求,“去告訴我的主治醫師,換個人值夜班。”
要是這個女人值夜班,那他必定逃不出她的“魔掌”。
晚上醫院根本沒啥人,五樓的病房人更少,不正好方便她接近自己?
不行,他要換人值夜班,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,他會瘋的。
活了二十六年,一心撲在工作上,從來沒考慮過自己的個人問題。沒想到這次受傷,來了醫院,卻被這不知廉恥的女人盯上了,還差點被輕薄,說起來就想罵人。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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