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爬出來,嘗試拍掉身上的塵土。
簡安易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:“哦,我們絕對不是故意的!
隻是在測試鐵鎬夠不夠結實,你看這個鐵鎬還是完好無損。”
說罷,普拉貢手中鐵鎬裂成碎塊。
“咳咳……”普拉貢愣了一下。
眼前的工人向普拉貢投來驚訝的目光:“還是第一次看到力氣這麼大的姑娘,我劉某人佩服!”
普拉貢一時無言以對,連忙擺手:“隻是……碰巧用力過猛了。”
簡安易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劉某人,雖然也是衣衫襤褸,但是他的眼神可不像其他工人那樣萎靡,還挺炯炯有神的。
“在下姓簡,這位兄台,敢問你是因何事才會來此地服徭役?”
簡安易好奇地問道。
“說來就憋屈,”那名工人抬頭望著天空,似乎在回憶那不堪的往事。
“我姓劉單字一個義,本是一名來自嚴州的鏢師,去年我和我的兄弟們受命押送一批重要的物資到附近的洛桑城,一路上風平浪靜,每一件貨物都安全送達衙門。
可等我們報完到,那個縣令卻無端指責我們送少了幾十石礦石,簡首不可理喻!
於是,把我和我的兄弟們抓來這裡服徭役,實在是可惡之極。”
簡安易輕輕搖頭,眼神中流露出相似的無奈與痛苦:“你們的遭遇和我們有些相似,我們是逃難過來的,昨天剛到這裡,就被那些淩霄派弟子錯認為黑魔教,首接抓到衙門,今天就被押送到這裡了,這淩霄派和這洛桑城的官服狼狽為奸啊。”
“看來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。”
劉義語氣中帶著一絲歎息。
“你們怎麼不去反抗?”
普拉貢疑惑地問道。
劉義輕歎一聲,神情中充滿無奈。
“反抗?
我們己然身陷囹圄之中,根本無力迴天。
你看這裡周圍駐紮的官兵皆出自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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