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他有求於我,不敢拿我怎麼樣。”司寧不緊不慢道。
顧時西:“……”
霍知舟朝她看了一眼。
心底的情緒終究壓了下去。
“他跟薑軟為什麼離婚?”司寧吃完飯無聊的很,忍不住八卦,“他不是愛她愛的死去活來,刻骨銘心,海枯石爛,見異思遷,心灰意冷,棄舊迎新?”
“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。”顧時西唇角一抽。
“這不重要。”司寧散漫的坐在椅子上,朝霍知舟抬了抬下巴,“重要的是他倆的瓜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“你不會自己網上搜?”顧時西覺得自己跟來就是個錯誤,誰知道過了這麼多年這傢夥的嘴還這麼欠,“非得去觸黴頭?”
“不能搜。”司寧一本正經。
顧時西:“???”
顧時西下意識朝霍知舟看去。
難不成霍二下了什麼死命令?
“我的電腦不喜歡他。”司寧從包裡拿出電腦,纖細白皙的手指撫過機身,“搜了會中毒嘔吐。”
“我忽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兒。”顧時西打算溜了,再在這兒多待會兒他估計會被冷氣壓給凍死,“你們慢慢聊。”
說完站起身就往外走。
怎料。
嗯?
走不動。
是衣服被什麼東西掛住了嗎?
回頭一看,就見霍知舟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按住了他的衣服。
他的視線順著他的手往上移,落在那張氣定神閒沒有半分生氣成分的臉上:“算了,司寧好不容易回來一次,我還是留下來多陪一會兒。”
司寧掃了他倆一眼,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。
時間一點一滴過去,薑軟那邊還在薑安的病房,沒有任務的司寧直接倒在沙發上睡了,毫無形象可言。
“這傢夥真是女的?”顧時西視線落在她的睡姿上,“這睡姿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一點兒?”
霍知舟側眸看了他一眼。
顧時西:“怎麼了?”
霍知舟不緊不慢道:“誰規定女性的睡姿一定得矜持?”
顧時西頓了一下,而後發覺這話好像有道理。
恰在此時。
周醫生的訊息發了過來:【霍總,薑小姐已經離開她媽媽的病房,朝霍大少樓上去了。】
霍知舟將手機息屏,抬腳在司寧的腳上踢了一下:“起來,辦事。”
薑軟此刻並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即將被監聽,她帶著各種複雜的心情上了樓,到門口時站了一會兒才進去。
此時病房內除了霍司年之外,還有一個以前在霍家吃年飯時見到過的表妹。
“狐狸精!”女人對著她就是一頓不待見,“跟二表哥結婚了還不算,還來勾搭大表哥,你這人能不能有點兒廉恥心。”
霍司年冷聲嗬斥她:“霍暖!”
霍暖哼了一聲,被家裡寵壞的她一直都不喜歡薑軟:“我又沒說錯,要不是她你怎麼可能受傷躺在這兒。”
“是我主動救的她,跟她沒關係。”霍司年對她多了幾分涼意,“你要再胡攪蠻纏,就不用認我這個哥了。”
“大表哥!”霍暖不滿意。
她就不明白了,薑軟到底有什麼好。
一個落魄千金而已,憑什麼能得到二表哥的寵愛和大表哥的偏袒,要知道二表哥一向不喜歡與人過多交談,就連家裡人他都薄情的很。
“把人送出去。”霍司年直接對保鏢說的,態度不容置疑,“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再來。”
“是。”保鏢們領命離開。
霍暖企圖掙紮卻沒效果,隻能把氣都撒在薑軟身上。
沒一會兒,病房內就沒了她的身影和聲音。
“她自小被人慣壞了,回頭我好好教訓她。”霍司年半躺在床上,眉宇間有著對她的歉意,“今天的事兒很抱歉。”
“沒事。”薑軟倒不在意。
剛跟霍知舟結婚那年回去吃年飯也碰到過,隻不過那是霍知舟動了怒,自那之後每次看到她霍暖也隻敢哼一聲不敢多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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