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第二天一早。
薑軟很早就起來了,拿著銀行卡就朝醫院去,沒有把錢劃到醫院賬戶上去之前,心裡都不踏實,隻有把那筆錢放在那裡她才稍微安心一些。
剛到醫院,就見到一個一點兒都不想看到的人。
她無視了她的存在,直奔周醫生的辦公室。
怎料她不想搭理蘇安然,不代表蘇安然不想搭理她。今天她就是故意來找薑軟茬的,好不容易等到又怎麼可能放過。
“走這麼快做什麼。”蘇安然攔住了她的去路,渾身上下都給人一股優越感,“不聊聊?”
薑軟往旁邊走兩步試圖避開她,但她往哪兒走蘇安然就跟著她走,擺明瞭要纏上她。
薑軟停了下來,看著她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見:“你到底想乾什麼。”
“聽說你最近很缺錢,在賣知舟給你的婚戒。”蘇安然身上穿的依舊是大牌最新款,臉上是一副看戲的姿態,“但好像賣的不太順利。”
薑軟沒任何猶豫的回了她:“跟你有什麼關係。”
“你要實在是賣不掉,我可以看在以前朋友一場的份上給你買了。”蘇安然撥了一下自己微卷的紅棕色長髮,從懷裡拿出了那張黑金卡,“五百萬如何。”
薑軟:“……”
草率了。
賣早了。
“要是覺得少,我也可以再給你加點兒。”蘇安然打壓著,就是要讓薑軟不痛快,“隻要你叫我一聲霍太太。”
薑軟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。
這冤大頭怎麼沒早點兒找上門。
“如何?”蘇安然問。
“就這麼喜歡我不要的東西?”薑軟知道戒指買主不可能把東西退給她,也就沒跟她耗下去,很淡然的回懟。
蘇安然哪兒受得了這個氣,但她還是強行壓下去了:“到這個時候還嘴硬呢,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,就可以讓知舟把你媽媽從這醫院裡扔出去。”
薑軟看都沒看她,越過她就離開。
霍知舟的性格,她比她瞭解。
“你已經不是霍太太了,還囂張什麼。”蘇安然抓住她的胳膊,一把將她拽了回來,“别忘了知舟已經把你趕出家門,刪除了你在那個家的所有權限!”
“然後呢。”薑軟對這些話不痛不癢,早就不在意了。
蘇安然到嘴邊的話就此停住。
然後……
“還不是改變不了你愛撿我不要的東西這個習慣。”薑軟說這話直擊人心。
蘇安然哪兒接受得了她說這些: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!”
“霍太太這個身份是我不要的,霍知舟是我不要的。”薑軟一個個跟她舉例子,視線朝她手中那張黑金卡看了一眼,“你手裡的黑金卡也是我不要的。”
“明明是你死賴著不還。”蘇安然有些生氣。
“那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,霍太太的身份,你手中的黑金卡都會回到我手裡。”薑軟就是看不慣她這幅囂張跋扈的樣子,索性以惡製惡。
蘇安然心頭一緊。
她想反駁,可她太清楚霍知舟有多寵愛薑軟。
如果薑軟真的開了個口,霍知舟真的極有可能如她說的那樣把現在的一切都還給她,而她,又會回到那個見不得光的身份。
第三者!
她討厭這個稱呼,討厭這個身份,霍太太的位置隻能是她的,誰都不能動!
薑軟見她跟個瘋子一樣盯著自己,一把甩開她握著自己的手,大步流星朝裡走去,半點兒時間都不想再跟她浪費。
“我不會讓你得逞。”蘇安然捏緊了手裡的卡,心中的嫉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過,“知舟隻能是我的。”
話音落下,她忽然朝她走來。
薑軟及時避開,就是這一避,蘇安然猛地摔在了台階上,膝蓋和胳膊肘一瞬間出了血。
“你乾什麼?”薑軟是真搞不懂她的操作。
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