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20**年,上海。
是秋,天己經開始降溫,在這座城市裡也能吹到一絲冷風,但今天卻意外的熱鬨。
是他們,他們又回來了。
一處公園裡,人聲鼎沸,這裡臨時紮了一個巨大的帳篷,進行一場馬戲團表演。
這年頭沒想到還能看見馬戲團,大部分人抱著這樣的想法,都來湊個熱鬨,使得平時清靜的公園活躍起來。
許洛河穿了一身黑,站在最後排很不顯眼,隻有嘴邊的煙還冒著火星子。
這裡的燈昏暗暗的,隻有最中心的舞台看得清楚,那些看錶演的人都在前幾排搶位子。
但他不是來看錶演的,他需要監視整個大廳。
“九天九天,能聽到嗎。”
耳機裡傳來雄厚的聲音。
“可以,”洛河答道,“表演還沒開始,這裡的燈很暗,音樂很嘈。”
“還有其他人在監視,你可以放鬆一點。”
“如果我做出了偏激的行為,就把連麥掐掉。”
洛河沒有理會耳機那頭的聲音,把眼神落到舞台上。
在這帳篷的外圍,數十輛警車正在待命,隨時準備圍剿。
不一會兒,表演開始,音樂切到了緊湊式的。
紅色帷幕拉開,身著綵衣的鬍子男一手拿著火把,往鐵環上一甩,幾個火圈出現在觀眾視野裡。
傳統節目,跳火圈。
鬍子男小手一揮,幕後走來兩隻猴子,同樣身著綵衣,鬍子男帶著它倆繞了一圈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然後再指揮猴子跳火圈。
是很傳統的節目了,甚至沒有一絲創新,但又有幾個人去看過馬戲團,所以還是能吸引到觀眾的。
撤開了火圈,音樂切到歡樂式的,幕後又走出一頭七彩大象,它走的不緊不慢,到中心後停下,突然躍起前腿猛的降下,隨著震動從它身後飛出一片鸚鵡,五彩斑斕的飛舞,在鬍子男的指揮下,猴子大象鸚鵡一同舞蹈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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