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他就真是一個畜生,這個詞形容貼切。
韓栗依然在顧氏集團替顧阮東打工,但是大多數時候都在處理自己公司的事,剛才見到他來找顧阮東,她隻抬眼看他一眼,穿得人模狗樣,在外人面前也算是成功人士,衣冠楚楚,但在她眼裡,她越發地認清他就是一個沒有進化成功的畜生。
畜生這個詞,用在别人身上,是罵人,但用在趙霆行身上,那就隻是描述事實的詞,中性的。
趙霆行從顧阮東的辦公室出來之後,正好又看到了韓栗,她直接無視他的存在,做自己的事情。
過了一會兒,手機資訊進來:晚上10點,xx酒店2203。
他發的,像招.妓一樣簡單明瞭,韓栗連回覆都沒回覆,直接刪了,不慣著他。
這邊大舫又死皮賴臉要跟顧阮東回别墅,並且已經給自己公司的財務打電話,把錢打過來。
關於錢的事,顧阮東隨他,他願意出就出,但是想跟他回家,直接拒絕了,讓他馬上滾回西南去。
大舫隻好心不甘情不願讓司機送他去機場。
顧阮東回家時,垚垚正在給小咕嚕換尿不濕,她穿著一身簡單素色的家居服,因為要抱寶寶和母乳,所以沒有化妝,素面朝天,但皮膚細白,唇色紅潤,整個人另有一番滋味,見到他回來,笑道:“你過來給寶寶換。”
家裡有他母親,有翠萍,還有幾位育兒嫂,本輪不到他和垚垚親力親為做這些瑣碎的事,但垚垚很堅持,並且隻要他在家有空的話,必定要讓他親自參與,說這樣增進感情,當然,他也也樂在其中,並且比她還嫻熟。
就如此刻,三兩下就給小咕嚕換完尿不濕交給阿姨後,對她說:“跟我來。”
沒什麼表情,轉身率先上樓了。
陸垚垚有點忐忑惴惴不安,想著肯定是因為打電話給趙霆行的事讓他生氣了。
到了臥室,他把門一關,她先發製人,直接先撲進他懷裡抱著,撒嬌:“怎麼了?”
顧阮東一眼看穿她的小伎倆,故而板著臉:“手機給我。”
陸垚垚心不甘情不願地拿出手機給他。
他打開她手機,看了一眼手機通訊錄以及微信好友列表裡的趙霆行,這是比他和趙霆行還多一種聯絡方式呢?
他也不說話,就把手機遞給垚垚,然後低頭盯著她看。
這眼神,陸垚垚很懂!
她小心翼翼接過手機,不情不願地問:“刪了?”
顧阮東的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,但依然沒開口,就是盯著她看。在垚垚看來,這屬於脅迫了,她一心虛就極沒有出息,
“我刪了微信吧,電話先留著,還有事需要溝通。”
話音一落,就感覺摟著她腰部的大手緊了緊。
這個狗男人,威脅起她來,隻要一個眼神,一個動作就能讓她“瑟瑟發抖”,她說:“反正等事情解決完了,我就會把他的聯絡方式刪得乾乾淨淨。”
顧阮東這才終於開口:“什麼事?給他股份還是給他錢?”
“給他”她條件反射地回答,忽然意識到,
她憑什麼怕顧阮東啊?
憑什麼聽他的刪了趙霆行?
她這麼做,都是為了誰啊?
狼人隻是形容詞哈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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