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曾經被宴遲揍了的男人已經摩拳擦掌地朝宴遲靠近了,“老闆,就把他交給我們吧,我們好好跟他算算這筆賬。”
“對,把他綁起來,狠狠打一頓出氣先。”周圍的人不斷提議著。
“不!”男人抬手攔下了自己的手下,“這樣多沒意思,何況那天他打你們的時候也沒綁住你們的手腳,綁起來,太不公平了。”
這個老闆還挺講公平,可宴遲對上他的眸子,就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善類。
男人勾起唇,眼底閃過一絲變態,“不如我們玩個好玩的。
你想替你的女人還債,隻要你能打贏我安排的所有人,並且活下來,你打人的賬我們就算揭過了。
我也不會再追究,並且我也允許你替你的女人還她的債,怎麼樣敢不敢玩”
宴遲看著男人,聽完他說的,宴遲臉色依舊平靜,“我為魚肉你為刀俎,我有說不敢的權利嗎?”
“好,那就這麼定了,我這裡有一份生死協議,簽了這份協議,你是死是活都賴不到旁人的頭上。”男人將一份協議拍到了宴遲的面前。
宴遲走上前,看了眼那份協議,又抬起眸子看向他,“你能保證放了她,並且往後不再找她的麻煩”
“自然,我這個人最守誠信了。”
宴遲不再多說什麼,拿起筆沒有絲毫猶豫地簽下協議。
男人收起協議,盯著上面的簽字,慢悠悠道:“宴遲!對了,忘記告訴你了,你哥特意交代了,别讓你活著回去。
不過我這人一向不喜歡别人來乾預我的事,隻要你能活下來,我會信守承諾,允許你幫那個女人還債,也會放你們回去,所以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男人說完站起身,對著手下道:“接下來你們有仇報仇,有怨抱怨吧。”
男人轉身離開,門關上,他的手下齊齊地朝宴遲圍上去。
“兄弟們,那天他把我們打得這麼慘,今天都不準給老子手下留情,給我往死裡打。”
“是。”一群人異口同聲。
宴遲攥緊了拳頭。
……
蔣黎此刻還沒有被放走,而是被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,周圍的寒意侵襲著她每一寸皮膚。
她輕微地顫抖著,緩緩睜開眼睛,入目是一個黑色的房間,看著格外壓抑,宛如一個牢籠一般。
陌生的環境足夠讓人心生膽怯,她縮了縮身子。
“你醒了。”
旁邊傳來男人的聲音,蔣黎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男人靠坐在一張沙發上,幽幽地看著她。
男人身上充滿壓迫感,蔣黎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,強裝鎮定的跟男人對視,“你……你是那家賭場的老闆。”
男人挑了挑眉,“怎麼猜出來的”
蔣黎在被迷暈前已經猜測到了是賭場的人報複,所以帶走她,而面前這個男人氣場不一般,不是賭場的老闆也一定是跟賭場有關的人,這並不難猜。
蔣黎努力地保持冷靜跟這個男人對視,“你想如何蔣費伍欠你們的債我還不起。”
蔣黎抱著一種必死的心,因為她確實無法償還那筆債,現在她在他們手裡,他們的手段看著就很殘忍,蔣黎覺得自己會被他們折磨得很慘,估計是走不出去了……
也好,别連累别人就好。
“知道你還不起,放心,已經有一個蠢蛋出來要替你還了。”
蔣黎聽明白了他的話,心往下一沉,“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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