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的時候,銀風希立馬放下手中的大刀,然後一手拿刀,一手扶腰。
“我的老腰,差點斷了!”
看著對方“帥不過三秒”的行為,頓時遭來了縹緲宗全員的白眼。
燕鶯好心的問道:“你受傷了嗎?”
銀風希用大刀撐著地面,朝著對方擺了擺手:“沒事,就是最近有點勞累過度!”
“勞累?”燕鶯滿臉疑惑。
“唉!”銀風希歎了口氣:“果然有權有勢的富婆不是那麼好伺候的,想我銀風希剛來仙穹聖地那會,凶猛如虎,如今為了宗門的發展,短短幾年,虛如老狗……”
“誒?”燕鶯奇怪的看著對方。
“閉嘴!”鄒冕上前就罵:“你要不要聽聽你都在說什麼?”
銀風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抱歉,抱歉,我不該在小孩子面前說這個……但我真的為宗門付出太多了……哎,我的老腰……”
“裝,你接著裝!”嚴客先一邊走來,一邊罵罵咧咧:“到現在才出現,我一度以為你死外邊了。”
鄒冕也是一邊搖頭,一邊歎息:“你什麼時候能成熟點?”
銀風希自小就在縹緲宗拜師寒長卿。
兩位殿主也是看著對方長大成人的。
好歹是縹緲宗的大師兄,可偏偏就沒靠譜過。
這時,雲念休等一行人走了過來。
“帥啊!兄弟,沒想到除了蕭諾蕭殿主之外,縹緲宗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……”
雲念休開口說道。
“鏘!”對方話音剛落,銀風希立馬腰桿挺直,大刀又扛在了肩膀上,一副精神煥發的樣子:“這位兄弟看人真準,我這人平時非常低調,往往隻在關鍵的時候救場,人送外號:風中浪子,不知兄弟你怎麼稱呼?”
“這不巧了嗎?你外號叫‘風中浪子’,我外號是‘雲中過客’。”
“看看,這就是緣分!”
“……”
縹緲宗的人,全部都在後退。
雲家的一行人,也都儘量離雲念休遠點。
本以為銀風希是“狗拱門簾—全憑一張嘴”,沒想到雲念休也是“盲人做拉麪—瞎扯”。
兩人湊在一起,雙倍的惹人嫌棄。
就在這時……
“蕭殿主回來了!”一位縹緲宗弟子突然喊道。
眾人紛紛看向同一個方向。
緊接著,幾道身影從天而降,閃落在了城台上。
“蕭諾……”燕鶯立馬跑了上去,本來還是滿臉開心的,可一看到蕭諾那被鮮血染紅的衣袍,她臉色立馬一變:“你受傷了?”
縹緲宗的其他人也都緊張起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嚴客先上前問道。
“是誰傷得你?”
“……”
蕭諾微微搖頭:“我沒事,隻是點輕傷!”
旋即,蕭諾目光看向前方的銀風希。
“原來你還活著呢?”
“嘿嘿,看你這話說的,在你不知道的地方,師兄我其實很辛苦的。”銀風希也自知理虧,他連忙賠笑。
蕭諾一臉平靜:“是嗎?那些有權勢的富婆還是喜歡用鋼刷?”
鋼刷?
此言一出,全員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靠……”雲念休往後一跳:“浪子兄,你還有這癖好?”
銀風希頓覺牙疼不已,他連忙衝蕭諾使眼色:“别亂開玩笑啊!還有這麼多人在場呢!”
儘管銀風希在解釋,但眾人看向對方的眼神都古裡古怪的。
“丹雲和戈宇呢?”這時,站在蕭諾身後的尹珠簾詢問道。
“他們說去找你了,沒碰到嗎?”雲念休回答。
尹珠簾有些疑惑:“找我?為什麼?不在這裡等著乾嘛?”
雲念休聳了聳肩:“可能是覺得兩枚赤玄聖令不夠分吧!”
幾人一怔。
兩枚赤玄聖令?
“誰拿到了?”蕭諾問道。
“我一枚!”雲念休笑道。
“還有一個呢?”
“我拿到了……”燕鶯舉起小手,用弱弱的聲音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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